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傅南生道:“言尽于此,冒犯了,玄将军见谅。”
玄英摆摆手:“没事。”
也没那么热切了,突然的就冷静了。
傅南生不再多留,转身出去了。
玄英望着傅南生的背影,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他以前听到过最多的,是傅南生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人。傅南生曾在漠国为漠国的大王子做事,明里暗里的事都做,从没有人会拿傅南生和谦逊退让诸如此类的话挂上钩。傅南生行事与他的身手很像,都是又狠又毒的。
可玄英回到京城后见到的傅南生,却与传言中大相径庭。
虽然世人常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玄英觉得,很多时候眼见的不一定是实的,因为人是很容易因为很多的事被糊弄的,尤其是行军打仗的时候更如此。
陈飞卿正站在灶台前刷锅。
玄英做菜确实好吃,但一般没人想让他做,因为他做完菜,整个厨房都像是被火药炸过一样,他还总觉得他既然做了菜,那个被炸过的厨房就该吃菜的人收拾。
突然,陈飞卿就被傅南生抱住了,还被扳了过去,二话不说就亲上来。
陈飞卿觉得自己和傅南生有些时间上面的差距,他想亲的时候,傅南生总在看书写字做别的事,总之就不太乐意,可傅南生又总是挑些他做事的时候来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