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南生是条疯狗,恐怕死之前还得替他咬些人。”
“那傅南生就肯?”
“这我就真不清楚为什么了,但肯不肯的,您往后接着看就是了,看是不是我说对了。”
“那咱们……”
“咱们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别草木皆兵。”姚乙扶着他小叔站起身来,“小叔,请您来就是先稳您的心,千万不要寸脚大乱,别什么都还没发生,您那边就已经卖田卖屋了,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咱们家真撑不住了,那才真叫一个人还没来,就树倒猢狲散,平白叫人当笑话讲。”
“……没,就你堂兄做生意缺点儿周转,你想多了。”
“堂兄缺周转和我说,卖什么田啊,让管家上我府里来拿。”
“你不是夹着尾巴了吗?这时候就别打公家的主意了,少吃点儿,比吃撑了好。”
“小叔放心吧,撑不了的。”姚乙笑道,“之前咱们被打吐了那么多,不如担心担心会不会饿坏了。”
“你——”
“说笑罢了,别紧张,我听您的,饿着,好吧?可你看看我最近肚子都饿小了两圈,衣裳不得做新的?”
太后胞弟又是烦闷又是无奈,重重地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