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顺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拉开小屉,从里面摸出一个圆圆的精致的小瓷盒:“这是什么?”
傅南生道:“给我。”
陈飞卿疑惑地将东西给他,看着他拧开那瓷盒的盖子,里面的东西即便猜也猜到了是什么用途,顿时便觉得一股热血直冲颅顶,劈手夺过来用力地砸到地上:“傅南生!你不要太过分!”
傅南生却道:“你把它给我涂了,我就可以和你在一块了。”
“我多稀罕你和我在一块!”陈飞卿平生第一回 气得口不择言,“你想看我生气是吧?你们都想看我生气是吗?”
看着陈飞卿朝自己伸手,傅南生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陈飞卿却没有打他,抢过他手上的小盖子,同样用力地朝地上砸去,接着转身去捡起适才只砸出了一个小缺口的口脂瓷盒,再次朝地上砸了过去。
傅南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陈飞卿把东西给砸得四分五裂,瞪着傅南生看了许久。
傅南生都不知道自己该继续哭还是该做什么了,想了想,有些畏惧地看了眼地上砸碎的瓷片,咽了口口水,提议道:“要不你拿那个把我脸划了?”
陈飞卿逐渐地喘过气儿来,胸口里没那样憋闷了,却一片死气沉沉,提不起劲儿来。他确实很疲累了,不想再搭理傅南生。
傅南生看着陈飞卿推门出去了,便垂着头发呆。
可很快陈飞卿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