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脚下一停,回头看傅南生仰着下巴寻衅似的看着自己。
他便朝这样的傅南生笑了笑。
傅南生不满地道:“笑什么?”
陈飞卿从怀里摸出东西,朝傅南生扔去。
傅南生接过一看,是那枚扳指,便更不满了:“我扔了你又捡回来,让人看见岂不是前功尽弃?”
陈飞卿道:“你就当送你扳指的人还有些余情未了,与你藕断丝连。”
傅南生骂道:“屁,这扳指是我花自己的钱买的。穷鬼只买得起一个哨子,都不知道花没花一吊钱。”
陈飞卿道:“礼轻情意重。”
傅南生道:“没钱才说这话,当我好骗。”
陈飞卿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走过去将傅南生抱起往屋里走,却放在床上就打算离开。
傅南生忙道:“又怎么了?”
陈飞卿摆了摆手:“我若今夜留宿,恐怕你又要以为我是为了今日午后的你,我还是不让你有这样的误会。”
傅南生已经将鞋蹬了,拿脚去踢了踢他的腰:“那你是为了什么时候的我才劳动尊驾光临我这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