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夏教授脸黑发作,也都有点悻悻然,这才收了手,又坐了会儿,纷纷准备散场了。
夏秋的酒意上了脸,俏白的脸都红了起来,眼神都有点涣散了,却还是撑着起身陪父母送客。
沈谓行帮着处理些其他的善后,忽然被夏夫人叫过去:“谓行,你送夏秋去楼上客房睡会儿吧,他下午的飞机还有点时间,这样子万一被记者拍到了,让他去睡会醒酒。”
沈谓行点点头。
夏夫人微笑着看沈谓行护着夏秋离去,回头去招呼其他告辞的客人。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她略微地皱了皱眉头——稍纵即逝。
沈谓行送夏秋去客房里,叫了客房服务送解酒茶过来,又有些关心和担忧地朝坐在床边上发呆的夏秋道:“怎么越来越回去了?又赶着喝?我教过你怎么挡酒,全忘了?”
夏秋怔怔地坐在那里,闻言略微抬头看他,却不像平时一样伶牙俐齿地还嘴,瞧着仿佛是喝懵了。
见他都这样了,沈谓行也没接着教做人,听到门铃响就从兜里摸出口罩戴上,过去开门接解酒茶。
沈谓行把解酒茶搁在床头柜上,道:“喝了睡一觉,定好闹钟。我下午还有点事,下去和老师、师母说一声就走了。你去机场当心记者。”
“你有什么事?”夏秋忽然开口。
沈谓行说:“代小京有部戏找我谈谈。”
别看他说得轻描淡写,心里却极为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