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问题是没有,养养就好。
沈谓行听完多少放心了,挂完这个电话,思考了一小会儿,打给了夏夫人:“师母,我是谓行。”
夏夫人语调平和:“嗯,有什么事吗?”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沈谓行心情极为复杂。
虽然华临也说不保证涉及夏秋和夏夫人的那两份鉴定书是百分百可靠的,但总归有这么个事情摆在眼前。何况,至少叶九月和夏教授的鉴定的可信度是相当高的。
这事情的结果有两个极端。
一是只有叶九月和夏教授的鉴定可信,而另两份不可信,那叶九月的身份是一种说法。
另一个就是三份鉴定都可信。
而且沈谓行隐约有种直觉:第二种可能性更高。
如果仅仅是夏秋并非夏教授的儿子,沈谓行还能猜一波医院抱错的戏,但华临接着又说夏秋和夏夫人有血缘关系,这——
除非叶九月现在的父母跟夏夫人有亲戚关系,搞成亲戚间小孩儿抱错了,否则沈谓行一下子还真找不出别的更“温和”一点的“真相”解释了。
这件事情的发展已经脱轨了。
“就是问候一下老师。”沈谓行心里开着一百零八部大戏,嘴上却不漏风地寒暄,“我这几天有点事在忙,没顾上过去探望老师,您和老师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