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赵公子:“你吃酸奶吗?”
赵公子骂我:“老子沦落到要来舞会蹭酸奶吃了吗?”
这当然不是我的目的。
我说他饿了想吃酸奶了,他说他没饿不想吃酸奶,我说不你就是饿了想吃酸奶了,他说他就是没饿不想吃酸奶,我说你是自己饿了想吃酸奶还是我帮你饿了想吃酸奶,他说他想了想觉得确实有一点饿了有一点想吃酸奶。
他去吃酸奶了。
我来到在角落里面吃酸奶的赵公子面前,问他:“你是赵公子吗?”
赵公子端着酸奶拿着勺子,警惕地看着我。
我问他:“我可以坐在你的身边吗?”
赵公子骂我:“你有病吧。”
我挨着他坐下,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了踢他。
赵公子骂我:“邱一心你有病吧。”
我说:“不要这个时候提起我哥哥。”
赵公子骂我:“你有病。”
我还有五十年,我可以赶紧换人。
我不理赵公子了,去和金仙儿谈哈姆的事。
金仙儿说他从不在一段感情当中勉强对方,他只付出努力,让对方明白究竟谁更合适,大多数时间对方执迷不悟,但总有大彻大悟的。
说完,他将哈姆放到地上,哈姆冲我摇了摇尾巴,转身扒着金仙儿的裤腿不松爪。
我供哈姆吃供哈姆穿,哈姆就这样被外面的男人迷去了心窍。
金仙儿抱起哈姆,对我笑了笑:“你可以常常来探望哈姆,虽然它如今跟了我,但你仍然是它的父亲,不必太在意我的感受,我虽然还有些不能释怀,但至少你将哈姆留给了我。”
我情不自禁地说:“或许我每个月应该付一些抚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