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提及郝达,我与他同时沉默了下来。
郝达便是第三个可以出入我家的人。
赵公子打电话:“你妈的昨天来修门锁是不是把老子剪刀插花盆里了?!”
郝达说是,他昨天来修门锁时公寓没人,他顺手扫地洗碗擦桌子修剪花枝,大概是忘记把剪刀放回去了。
赵公子狠狠地挂了电话,吼我:“说了不是我啊!”
我说:“也不是我。”
我与他便僵持一晚,直到昨日早上他离家出远差。
赵公子心胸狭小,出差两天,不给我打一个电话。还好我大度,看在与他搭伙租公寓的份上,问郝达酒店电话。
郝达很快帮我打听到赵公子下榻酒店房间的电话,我打过去,却没有人接。
我每个小时打一个,打足二十四小时,没有人接。
我问郝达,郝达说:“糟了,我问同行的同事,说赵公子失踪了!”
我:“……”
郝达:“我找我叔去!”
他便找大力叔去了。
我想了又想,打电话给三哥:“三哥,你见过小龙吗?”
三哥说:“昨天和他一起吃了饭,他就自己走了。”
我说:“他失踪了。”
三哥说:“一个大活人还能失踪?这边——啊!”
我:“?”
三哥说:“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去找他。不说了。再见。”
三哥都慌到一句话一个句号了,居然还说没事,我是不信的。
挂断电话后,我细细地斟酌一番,正要行动,接到赵四爷的电话:“赵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