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会计,你要记得,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你看看你最近做了些什么,你得到什么好处了吗?”
“你说说,我做什么了?”
“如果真的是沈主任派你来当卧底,你就不应该说出来,就算脑袋掉了也不说。”
“萧处长,你都看出来了,他们是怎么折磨我,我是,我是实在受了不了。”
“姚会计,咱们都是同时被审查的对象,我是什么情况,是你该问的吗,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就不要相互乱咬了。”
“萧处长,你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咱们三个人当中有一个是共 匪,如果不把他挖出来,我们三个人都得死。”
“活着都不怕,还怕死吗,死了也好,就当给党国尽忠吧。”
“萧文华要么你脑子有问题,要么你就是那个共谍。”
阳光从玻璃窗慢慢铺进了一座坐北朝南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非常的简陋,昏黄的台灯、稀落的笔架、发黄的瓷茶杯,一张红木桌子正对面贴墙靠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放着各种书籍。
武大鹏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在长期的宦海浮沉中,他已经练就了不温不火的心界。
看守长熊强正坐在他对面,一脸自责与沮丧。战守安他们三个人来监狱有些时间了,可事情没有半点进展。
战守安看了看就在不远处紧锁着的医务室,他必须想办法打开门锁,想了想后,他走到哨兵面前道:“报告,我想去上厕所。”
“利索点!”
战守安进了厕所后,悄悄地从横梁上摸到配制的钥匙,放在鞋子里,然后走了出来。
战守安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树叶,然后有意识地向医务室地门口靠近,一步两步他蹲了下来,快速地从鞋子里拿出钥匙,然后走到医务室的门边,很小心地将钥匙插进锁孔,正准备扭转钥匙时突然有人喊道,
“战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