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喧见状大惊,忙疾步上前拉过对方的胳膊,皱眉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对不住了沈先生,正人君子那一套与你想必是行不通的,晚辈只好用下三滥这种伎俩了。”武樱淡淡一笑,似是有些过意不去。
沈喧早已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了,迟疑了片刻道:“我……我只能给你一粒药丸。”
“沈先生,你何必如此呢,此番我既是能用此种伎俩,若不能得逞,总也多得是办法找你不痛快,你倒不如从了我,省的以后白白惹气。”武樱一脸诚恳的道。
“你……”沈喧当真是被气的够呛,但转念一想对方说的也有道理。但若给了对方药,对方频繁服用必然于寿有大损,是以他仍然有些迟疑。
“先生,快救救我师弟,大不了我把我的命也给你。”云中天望着地上越积越多的血迹,心急如焚。
“我要你们的命来何用,简直是荒唐。”沈喧气急败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道:“这里有三十粒,你拿走吧。”说着又去找了一块白布丢给云中天。
云中天接过帮武樱裹了伤口,见对方从那瓷瓶里取了一粒药丸服了,才稍稍放了心。
“望先生恕晚辈无礼,晚辈实在是……”武樱虽得了药,面上却并没有胜利之色,反倒带着些许的内疚和凄然。
“快走!”沈喧一脸的气恼,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出了沈氏医馆,云中天一脸的惊魂未定,他转头望着武樱的侧脸,只觉对方眉眼间尽是自己陌生无比的神采,不由有些失落,道:“师弟,你今日……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