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樱轻哼一声道:“我们又未能帮上忙,那孩子也不是我们带回来的,说来说去我二人也未做什么事,钟堂主何必如此客气。”
“当日若非两位相护,恐怕墨儿早已遭遇毒手……说来说去钟某都欠了两位的人情。”钟廷义道。
武樱刚欲言语,抬头却见对方面带黯然,遂忍住没有答话。
“是什么人,要出手害他?”一直沉默的左鹰终于开口问道。
钟廷义闻言,向对方拱了拱手道:“此事恕钟某……不便相告。此番钟某请了二位来,便是有一事相求。”
武樱闻言眉头一皱,望了左鹰一眼,对方亦是望向他,两人都未言语,等着钟廷义接下来的话。
“墨儿不能再留在南塘了,钟某想拜托二位送他离开南塘。”钟廷义道:“墨儿自出生起,我便日日担忧他的安全。钟家的身份在南塘太过惹眼,我生怕他引人注意。便是在府里,我也极少关怀他,更是嘱咐了众人不可太过宠他。”
“钟鸣也是钟堂主的儿子,他这个少主人可是惹眼的很,钟堂主不怕他惹人注目么?”武樱问道。
“实不相瞒,忠义堂极尽渲染鸣儿的身份,便是希望旁人都将注意力放到鸣儿身上,如此才可保墨儿周全。”钟廷义叹了口气道。
武樱闻言略一沉吟,心道对方所言确实不无道理。先前黑鹰寨便处心积虑要抓钟鸣,偶然抓了钟墨也是误打误撞。
忠义堂毕竟是江湖门派,再加上水路旱路的生意,先前此等事,还不知有多少桩呢。
“钟鸣不是亲生的?” 左鹰问得倒是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