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您给它两个月的实习期,实习期过了再送回去。”

“不行,太久了,一个月。”

把狗先留下才是关键,既然对方现在已经同意把狗留下,那他就没有再辩驳的道理,“好,听先生的,一个月。”

既然能留下这一次,那一个月后,便会有第二次。

苏折胜利般的看向乖乖坐在一旁的狗儿子,随后对着男人道:“先生可以直接叫它的名字,弟弟。”

男人沉默不语。

苏折:“怎么了嘛,先生?”

“你刚才叫他儿子别以为我没听见。”

下一刻闫观沧便听到那做作的夹子音变得脆弱起来,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一样,“先生是说我背地里占先生的便宜?”

闫观沧:“你是光明正大的占。”

看的还挺准。

苏折蹭到人身边,“在先生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闫观沧:“你说呢?”

苏折:“我说不是。”

闫观沧:“你想得倒美。”

苏折:……

那一天,天光消暗,大雾四起,他努力瞪大双眼,竟分不清这屋子里谁是人,谁是狗。

苏折尽力挽回在对方心中的形象,“他本名真的叫弟弟,证件上写着的。”

说着翻找出狗儿子的证件,“不信你看。”

闫观沧:……

看你二大爷。

最后男人勉强叫狗一声弟弟,见狗答应这才相信对方的名字真的叫弟弟。

苏折看着这副兄友弟恭的画面很是欣慰,什么都能乱,老祖宗传下来的辈分不能乱,毕竟他是大老板干舅舅,他的狗儿子名字叫弟弟可能就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