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办公室里十分寂静鸦雀无声,魏敏本以为没人,直到一转头看见了不停颤抖的挂衣架。
魏敏:……
闫东临被拎出去,一个大男人吓的抱着衣架子不撒手,“姐姐,你绕了我吧,那是人去的地方吗,水牛都不带那么喝的。”
他现在还记得当初在洗手间吐的昏天黑地的场景。
魏敏恨铁不成钢,“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最后到底是被人带了过去,闫东临看着会所大门腿都打哆嗦。
对方陈总见人来了,立马拿着酒杯走了过来,闫东临吓的直想跑,被魏敏一把拦下来。
“这里不光你我,还有公司员工,小闫总我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是跑了,公司面子也就丢出去了。”
闫东临一时欲哭无泪,硬着头皮去接酒杯。
对方面上十分不屑的看着这所谓的小闫总,要是换作以前闫观沧在的时候借他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
他到现在还记得之前初谈时的狼狈,闫观沧身边那个特助现在想起来是又怕又恨,长的盘靓条顺的,谁曾想那么能喝,和他喝一回三天都缓不过来。
现在闫二接手,自然要好好报复回去。
酒过三巡,闫东临满脸通红,难受的有了要吐的迹象。
陈总:“小闫总,这杯我敬你。”
闫东临捂住嘴,“我……”
陈总拿着酒杯递到人面上,“怎么,小闫总不喝?”
闫东临难受的说不出来话。
陈总刻意黑脸,“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下一刻,一道的清冷的嗓音响起。
“怎么会。”
一只骨骼优越的手越过闫东临接过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