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轩听后一愣,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唱功,难听不自知,这都是爷爷奶奶给捧出来的,就算不让他唱也不会闭嘴,一定要强迫别人听完,而闫观沧的臭脾气业内就没有人不知道的。
季文轩叹了口气,“观沧啊。”
闫观沧抬手捏了捏眉心,显然也十分头疼,“什么?”
只听季文轩语气深沉,“要打就打吧,给他个完整的童年。”
闫观沧:……
电话挂断后没多久,那边就传来了开饭的声音。
闫晴樱:“观沧,姐做的海鲜大餐好了。”
闫观沧:……试毒大会吧。
闫观沧闻着味道,一股刺鼻的腥味冲入鼻腔,男人皱了鼻子,显然不是很好闻。
一顿下来,闫观沧可以说是愁容不展,连万能小盐罐都在这顿饭面前逊色下来。
但好再米饭是能吃的。
闫晴樱看着人光吃饭,拿公筷就要往他盘子里添菜,“观沧,给你。”
闫观沧难得音调平缓,“不用,你吃吧。”
闫晴樱热情开口,“你吃。”
闫观沧一本正经,“不用,你做饭辛苦你吃。”
闫晴樱看着他,开始道德绑架,“难道我做的你不喜欢吃?”
闫观沧:“原来你看得出来。”
闫晴樱:……
一旁的苏折没说话,默默往嘴里扒了口饭。
用过晚饭闫观沧生无可恋的坐在椅子上,哑着嗓子,“下周五我不回去了。”
闫晴樱意外的看着他,“为什么?那边要问怎么说?”
闫观沧:“你就说我死了。”
“这不太好吧。”闫晴樱有些扭捏,随后连忙问道:“怎么死的?”
一旁的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