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声情并茂,“哪只?”
闫观沧抬起他没有被烫的那只手,苏折盯着人的手仔细瞧了几眼, 想要在上面找到伤口,然而连红印也没有。
苏折:“先生受得是内伤吗?”
闫观沧:……
但对方既然喊疼了,无论是作为特助还是作为护工, 他都不可能坐视不理,毕竟平常也没有什么让闫观沧喊疼的时候,就算对方是装的, 他也得管到底。
也好在刚才对方短暂性复明没看见什么, 苏折提到嗓子眼的心又回归到了原位,同时警惕心又提高了一个度, 今天算是他幸运, 以后可就说不定了。
但闫观沧此时伸着只手说疼确实和他形象有些违和, 毕竟这张脸坏的并不像是会怕疼的, 以前闫观沧也不是这样的形象。
苏折不禁回想了下以前,闫观沧给那些所谓的老董开会,简直就是根本没有敢翻他的人了,对方的这样嘴跟抹了毒一样。
其实闫观沧也不是真疼,就是想看看对方还关不关心他。
苏折开口说出解决对策,“先生要不咱们现在先起来,然后一会去客厅那边我给你吹吹。”
闫观沧听后皱眉,事是他干的,但却又觉得这样的行为过于娇气。
五分钟后,闫观沧坐在发上伸出一只手,“给。”
苏折:……
见人没有动作,闫观沧嗓音不耐烦,“不是吹吹吗?”
这小护工不会是想反悔吧。
苏折看着人抹着烫伤药的手,“先生你伸错手了。”
闫观沧:……
本以为对方面上会窘迫下,但谁知闫观沧脸皮厚面不改色地换了只手。
苏折看着那只受内伤的手,还能怎么样,再怎么着也是干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