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东临在心中唾弃了自己几口,刚才想做对方狗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闫东临喝了口咖啡,最近有些感冒吸了吸鼻子,好奇他哥什么时候能回来,“苏特助,我哥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苏折:“暂时没有,但闫总的眼睛估计也快好了。”
“真的?!”闫东临一时间有些想哭,“我哥的眼睛可千万要快点好,如果不快点好的话……”
苏折:“会怎么样?”
闫东临:“我哥不快点好的话,我的一些,就是我的一些美好的品质,我的身材我的美貌和我的一些社交的礼仪,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了。”
苏折:……
另一头闫观沧挂断电话便上楼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起床,眼前是近视八百多的模糊,他裸着上身坐在床上等着眼睛失去光感,谁知枯坐了十多分钟,视力也没有分毫变化。
他没有再次失明,光影强弱的感知一直停在他眼前,像半年前的每一天一样,像他之前的人生一样。
闫观沧怔愣在床上,面上情绪莫测,但许久才走出房间,他走的比以往缓慢一些,他看东西十分模糊。
走到一楼好不容易摸到客厅坐下,闫女士瞧见他意外。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才早上五点。
闫观沧轻描淡写,“不困。”
没有将眼睛的事情告诉闫女士。
闫女士拿好包,“妈妈和阿姨出去买点菜,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闫观沧:?
有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