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去干嘛?”
周泽墙:“你还是别问了,我再不出去就憋不住了。”
闫观沧:?
周泽墙:“我不想当面笑你。”
闫观沧:……
上天开眼,这狗逼也有今天。
周泽墙走出门笑得癫狂,冷静后这才走了回去,“人怎么跑了?”
闫观沧:“不知道。”
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行,我明天就派人帮你找找。”
“你那护工叫什么名字?”
“特仑苏。”
“……”周泽墙:“我说真名。”
闫观沧转头看他,“不是真名。”
周泽墙一脸复地张了下嘴看着他,“你不会以为这是真名吧。”
对方没有说话,然而闫观沧哔了狗的表情说明了一些。
周泽墙又有些绷不住。
闫观沧:“……想笑就笑。”
“哈哈哈哈哈哈,不是,闫观沧你踏马真绝了,你怎么回事,被一个护工骗得团团转。”
闫观沧冷声,“不是骗。”
周泽墙:“那是什么?”
闫观沧:“他有他自己的理由。”
周泽墙是瞧出来了,“合着你被人骗了,还给人家找理由,这可不像你。”
闫观沧再一次,“他有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
闫观沧:“能说出来就不叫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