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怪,临上车前闫东临嘱咐,“哥你去了后要嘴巴甜点,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
说着一脸忧愁的目送他哥离开。
车上一路闫观沧都正襟危坐着,苏诞瞧着有些不敢说话,毕竟闫观沧本来气场就强,现在不说话了显得更吓人了。
闫观沧手心有些微微出汗。
苏折:“不用这么紧张。”
闫观沧瞧他,“你见闫女士时紧张吗?”
苏折摇摇头,“我们情同姐弟。”
闫观沧:……
另一旁苏母正围着围裙坐在小马扎上摘菜,想着孩子们回来前烧饭,等他们到家了正好吃上热乎的。
就在这时从门口走进位估摸五十岁的大妈。
“玲啊,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做饭了?”
苏母:“不早了,一会阿折和小诞就回来了。”
那人一听,话语拐弯抹角道:“这可算要回来了,苏折一年也就回来这么一回。”
苏母就当没听见,“阿折忙。”
乡里乡亲的,时常有些人来家里串串,聊聊天什么的,但苏母从不往别人家去。
主要也是过不了当年的坎,当年那个男人卷钱和小三跑了,说闲话的多听在心里不舒服,这么多年也忘不了当时的窘境,后来两个儿子都有了出息,当时说闲话的又变了副嘴脸,她就一个乡野农妇没那么大肚量,不想不计前嫌的跟那些人来往,往家里来虽不会赶人走但也是能躲就躲。
那人也习惯了苏母的冷淡,继续打听,“阿折有对象没有啊,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