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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就行。”

苏母看着人拿斧头骇人的气势,也不敢再劝,但也瞧出来对方没做过这种事,“用力从上面劈下去就行了。”

闫观沧照做,手臂使力举起斧头,苏母咽了下口水。

下一刻只见斧头迅速落下。

咔——

柴劈开了,下面承重的木墩子也裂了。

苏母:……

闫观沧拿起劈开的柴,“这样吗?“

苏母抖了下,“……是。”

闫观沧听后转头把拿过来的柴都劈了,那用了十多年的圆木墩子也彻底完成了它的使命。

苏母拍拍胸口,心有余悸,没想到儿子老板力气那么大。

闫观沧抱好木柴,“走吧。”

苏母转身,下一刻耳边传来声响。

“闫观沧。”

他叫闫观沧。

晚间门用过饭,苏折带着闫观沧去了家里洗澡的地方,不大也就几平米,上面是一个花洒,旁边墙上焊着架子,除了一扇窗外就没别的了。

苏折:“你先洗吧。”

闫观沧望四处张望了下,“亲一下再走。”

苏折:“不是留个好印象吗?”

闫观沧:“忍不住了。”

苏折后退一步,“闫总还是洗干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