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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只有两个字,结婚!

知道他的经历和隐私,包容他脾气,并且被他所接受的,估计这辈子也就只有苏折一人了。

闫观沧一只手托着苏折的肩颈,苏折感受到颈部传来湿软的触感,开口道:“轻点。”

闫观沧:“轻不了,换你吻我。”

这么一说,苏折还有些不好意思,不知为何在公司内亲亲我我,总让苏折有一种负罪和刺激感,可能特助的身份当久了,下意识的思想。

但最后还是拥着人吻了上去。

两人亲嘴亲了大半天,眼看着午休时间要到了,闫观沧捏着人的下颌,狠狠咂了一口才抽离。

对方突然离开,让苏折有一瞬间慌神,嘴还微张着,闫观沧瞧了觉得可爱。

人前正经绅士的苏特助,此时乱着头发张着嘴,一副没有防备的模样。

闫观沧给人弄了弄头发,目光下移,看着苏折嘴上还泛着水光。

闫观沧也不是那种会随身带手帕的人,抬手拿手心给人擦了下嘴。

这呼噜一下,让苏折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给他洗脸时被支配的恐惧。

就在闫观沧专心致志收拾着他特助的外形时,苏折垂眸看向闫观沧一侧鼓起的口袋。

“那是什么?”

闫观沧顺着人目光看去,眼神在一刻有些躲闪,“没什么?”

看着人不自然的神情,苏折眉头一跳,试探的道:“戒指?”

男人动作一僵。

苏折:……

很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