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是村里唯一的郎中,他说的话,总不会有错。
那人叹了口气,道:“别等两日了,今日过午,你们便去吧。再过两日,虎子恐怕也站不起来了,到时候也没个人帮手,我怕你应付不来。”
虎子,便是方才那少年,立在院子里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詹荀应声而出,与虎子约定了到村北的时辰,便出了院门。
走在回去的路上,詹荀捂着胸口,几次险些痛哭出声,却终于还是忍住了。
这小小的村落,每一个人他都认识,每一个人也都认识他。除此之外,他不认识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认识他。
沈寂溪,算是个例外吧。
作者有话要说:俏郎中小剧场:
炸毛受:你特么舔我干嘛?
总攻大人:舔,干。
炸毛受:你特么还要不要下巴了?
☆、血疫
沈寂溪醒来的时候,眼前依旧漆黑一片,正欲摸索着下床,胳膊便被人抓住了。
“你醒了?”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传来,让他心中放松了一些。
“我在哪儿?”沈寂溪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