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荀去寻了洗澡用的木桶,去取了凉水倒到里头,又将沈小河烧的热水倒进去,试了试水温,有点烫。
沈小河在一旁搓着眼睛,显然是又吓又哭的累着了。
“你睡一会儿,我来照顾你爹吧。”好歹这孩子也叫自己一声爹。
“好。”沈小河去摸了摸自己那便宜爹的额头,虽然很烫,可是他知道对方有詹荀照顾,便也不担心了,没有继续哭。
作者有话要说:俏郎中小剧场:
炸毛受:沈小河……你怎么能让别人给我洗澡呢!
总攻大人:你要觉得我给你洗你委屈,你给我洗好了~
☆、左右
沈小河的确是个着调的孩子。
他抱着一条薄毯自己去了堂屋的矮榻上睡了,临睡前还不忘给自己和东屋的两人点了油灯。
四年来跟着沈寂溪生活,对于医术多多少少有些耳濡目染。他知道沈寂溪发烧是因为着了凉的缘故,此前哭是因为怕自己照顾不了对方,所以着急。
如今知道对方洗个热水澡,驱驱寒气便能无碍,于是便安心的睡了。
待木桶里的水温差不多了,詹荀便将沈寂溪脱了个精光,扔到了木桶里。
沈寂溪被烧得昏昏沉沉,双颊透着病态的红色,双目紧闭,皮肤苍白,倒是比醒着的时候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