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
“爹……”沈小河慵懒的声音响起,随后踏着晃晃悠悠的步子走了过来。
詹荀一回头,便被沈小河扑了个正着。正要说话,却发现对方气息平稳,竟然扑在自己怀里又睡着了。
詹荀伸手搂住沈小河,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好像,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眼么前不是就有一个么,不远处的屋里还有一个呢。
夜深了,外头有些凉。詹荀抱起沈小河,送到了东屋,将对方塞到了沈寂溪的怀里,两个人自觉地抱在了一起。
詹荀不由失笑,伸手探了探沈寂溪的额头,确认对方没有继续发烧。熟睡的沈寂溪抬手一拳砸向了詹荀的下巴,虽然是在睡梦中,力道却丝毫不亚于醒着的时候。
詹荀:“……”
一番折腾,天也蒙蒙亮了。詹荀在东屋坐了一会儿,见沈氏父子俩都没有要醒的意思,遂起身牵马出了院子。
一觉醒来,沈寂溪便大好了,看到焕然一新的自己,不由夸赞了一番沈小河,感叹这儿子没白养。
沈小河安心的等对方夸完,才将詹荀托了出来。可是随即便发现,院子里早已没了对方的踪影,便连对方的马也不见了。
“恐怕是你做的梦吧?”
沈寂溪抬眼望见院子里晾的自己的里衣,便有些相信了对方的话,又道:“做好事不留名,沈小河,你往后要学着点知道么。”
沈小河嘿嘿一笑,拿起桌子上詹荀留下的饼,冲沈寂溪摇了摇,道:“做好事不留名,却留了饼。”
沈寂溪瞅了一眼自己一早抓起来套在身上的衣服,心道,那人好像还真留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