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煜冷声道:“你以为我请了你来,是听你耍嘴皮子?”
武樱道:“我不可能帮你,父亲的麾下也多半不知有我,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那个师父,不知道毒解了没有。”章煜话锋一转道。
武樱闻言一惊,转头怒目而视,道:“你杀我们二人,也不过是逞一时之快,此事,你没有半分成功的希望。”
章煜见对方发怒,反倒放松了许多,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待我举兵之日,我给你在将士们面前说话的机会。若你顺了我的意,你师父的毒便会解,否则,我便当众拿你祭旗。”
武樱转头不再看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卑鄙。”
“想骂可以多骂几声。不过,你那个师父可没你幸运了,他所中之毒早已浸入肺腑,日日难得清醒,昏睡中也要经受蚀骨之痛,偶尔清醒片刻,不是咳血便是疼得再次昏过去,哎,可怜哟。”章煜道。
武樱藏在衣袖下的拳头渐渐握紧,咬着牙道:“我与师父志同道合,岂是你这等人会了解的,竟然妄图用他的性命来威胁我。”
章煜冷笑一声,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要他死还是要他活,全凭你做主。”说罢便离开了孤烟阁。
詹荀杯中的茶已经凉透了,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道:“怎么个赌法,你说来听听。”
韩荻帮他重新斟上茶,道:“我与你赌,举兵之事,将士们不会一应赞同。若是我说中了,你只要默不作声,不站出来说话便可。而我,能保证全力医治好沈寂溪,并且保住章煜的性命。”
“若你没有说中呢?”詹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