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明犹豫了片刻,去将门打开,将玄麒让了进来。
玄麒进门后,并没对赵清明的存在表示惊讶,单膝跪地,等着覃牧秋问话。
覃牧秋心烦意乱的看了赵清明一眼,见对方一脸沉静,心稍安了几分,转而看着玄麒问道:“依你之见,那件事是否该办。”
玄麒闻言面露惊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抬头看了看赵清明。赵清明面无表情的道:“陛下问你话呢。”
“臣……臣不敢妄言。”玄麒道。
“赵将军不是外人,朕问你话,你便说,恕你无罪。”覃牧秋道。
玄麒闻言终于吸了口气,道:“孩子是陛下的,留与不留全凭陛下定夺。只是,这是陛下唯一的一个孩子。”
覃牧秋闻言眉头一皱,心道,李逾也太狠了吧,连自己孩子的命也要?还是说,那不是他的孩子?若是后者的话,恐怕早就该出手赐死了,留到如今要么是舍不得下手,要么是有别的顾忌。
李逾是自己的亲弟第,那这孩子也算是自己的亲侄子了。况且如今自己这幅身体是李逾的,那孩子身体的流的血和自己这幅身体里流的血是一样的。
“先留着吧。”覃牧秋道。玄麒闻言忙应是,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亲手做掉皇帝的孩子,风险还是很大的。
“陛下交于臣的任务都已完成,不知陛下可有新的吩咐?”玄麒问道。
覃牧秋心念急转,从怀里取出那个荷包,然后将荷包里的一枚类似令牌的东西取出来,将荷包递给玄麒道:“你去查一下这荷包的材质、绣文是哪一年较为盛行。”
然后又指着荷包上缀着的一枚琉璃珠道:“再加上这琉璃珠是臣国进贡的,年份应当不难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