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违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神色越来越阴沉。
他的痛觉神经似乎已经麻痹了,听到这里,他黑着脸离开了。
虞柔挣脱江迟,又说了一句,“我很快就搬出江家,以后我们最后不要见面,免得你自作多情。”
江迟听到这句话,脸色更加难看,而虞柔已经打开门往外走了。
哀悼会很晚才结束,虞柔鞠躬鞠了一天,差点腰都直不起来,她没有回江家,随便找了家餐厅吃了饭,然后给顾违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没人接,虞柔过了一会儿再打第二个,顾违好不容易接了,但是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
虞柔问:“你在哪?”
顾违:“宿舍。”
虞柔:“现在能见面吗?”
顾违:“嗯。”
虞柔:“那我现在过来找你。”
顾违:“酒店见面吧,我也有话跟你说。”
虞柔怔住,“还是之前那家酒店吗?”
顾违:“我来定地方,待会儿发给你位置。”
虞柔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