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差点就死了……你别这样对我。”岑卿浼可怜兮兮地说。

“你这样是死不了的。估计再吃一百根过期腊肠差不多。”焦婷没好气地说。

“魏老师呢?”

“我让魏老师回去了。你看你把班主任给吓的,我给他矿泉水喝,他抖得瓶盖都打不开了。”

“人家喝热水泡枸杞的……开不惯矿泉水……舒扬呢?”岑卿浼有点失落,还以为一醒过来就能看见他呢。

“你还好意思问舒扬?人家天天不上课,就跟你后边收拾烂摊子?”

“他不给我收拾烂摊子也是天天上课睡觉啊……”岑卿浼小声说。

焦婷没好气地说:“舒扬去一楼药房给你取药去了。你也真是够可以的啊?据说在救护车上拉着人家舒扬的手,又是叫疼又是交代遗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难产呢!”

岑卿浼歪了歪脑袋,“我有这样吗?”

“急救车上的是我大学同学!你说呢?我都快被你气笑了!”

“妈……我头晕……没力气……”

“那你休息会儿。”

岑卿浼装完可怜,立刻闭上眼睛,不然焦婷可以数落他到明天。

舒扬拎着药来病房里的时候,岑卿浼装睡了太久,就快真的睡着了。舒扬先是看了看他的吊针还有多少,把药放在了床头柜上,坐了下来。

岑卿浼忽然想起了老妈说的自己在救护车里像难产一样,而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