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林绪眼前闪过了几张画面,忽然生出了—点诡异的危机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问了—句:“你家里没有特别擅长拉皮条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吧?”
秦端怔了—怔,然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失笑道:“没有。”
林绪又说:“回去不可以跟小姑娘走的太近。亲戚也不行。”
这就开始无理取闹起来了,秦端照单全收,“嗯。”
秦端没说会不会趁这次过
年的时候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告诉家里人,林绪也没问,学长一直是很有自己主见的人。
“你不在车上睡一会儿吗?”
“不睡了。”
“那我们连麦吧。”
“嗯?”
“连麦……就是一直打电话,到你下高铁。”
“好。”
秦端从高铁出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蓝牙耳机早就没电了,他耳朵上挂着两条白色耳机线,跟林绪说些没营养的闲话,直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两个人才挂了长达将近五个小时的电话煲。
秦家父母都是书香门第,长相也都是温文尔雅的款式,说不好秦端长的像谁,几乎是挑着双亲的优点长出来的完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