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姑姑明见,那是贵人上给我的东西,姑姑。”

“贵人,您帮我说句话,奴婢自知又侍奉不周的地方,还请贵人帮我这一回。”李墨跪在朝泠的脚边,磕着响头,血顺着额角滴在地上。

朝泠将脚往后撤,惟恐血弄脏了裙摆。她温柔地笑着对隋玉微微屈膝,礼数周正“隋玉姑姑,这是怎么了?”

隋玉将她扶住,嘴上说着使不得,心里头仍旧端着架子。“贵人,老奴这有个簪子,贵人是否认得?”

“这是?”朝泠接过将簪子反复看了看,一则她确实不认得这金石玉器,表情不装也像,二则那日昏暗她也不曾好好看看这东西,说到底不过是凡间的物件。

“不认得?”

“这分明就是你的东西?”李墨挣扎爬起来,那三个字掷地有声,几乎将她锤到谷底。“是你妆奁里的东西,你怎么会不认得?”

朝泠假装惊慌地退了几步“你这是做什么?”

“贵人,这个婢子已经疯了,老奴这就把她打发出去。”

说着几个身形健硕的婢女各拽着李墨的肩膀和腿,把她往外拖。更余了人将地上的血擦干净,眨眼的功法,一切都清扫干净,如同不曾经历过这般闹剧。

隋玉却没有走,她带着几分端正的架子,有话要对朝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