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辉眉头微皱,他也听过那天的现场的情形。
他还真的相信,那群人就是这种不死不休的。
从前那么穷,现在好不容易能掌握点资源,想从他们手里抠钱,能把人的肉给啃下来。
农民有老实巴交的,也有民风彪悍,不怕死的。
他们这种人也特别怕这种不要命的疯子,原本想着能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个也没多大的破厂房,想来花点钱买平安也是愿意的。
大多数做生意的,都是想要息事宁人,否则影响后头做生意。
报信人还嫌刺激不够大,又道:
“而且那些打手里,有一半是本地人。全都是那种大厂子弟和大院子弟,要是招惹了,他们背后的七大姑八大姨怕是会来闹事。”
“那领头的是什么人啊?”
报信人沉默了一会,“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年轻女人。”
“就是那个嚷着打倒一个发一百的?”
“对,她爸爸也是来替她监工的,不管是买厂房还是装修演以及后面做生意,都是她掌控的。”
常明辉正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有这样的胆识,想要去会一会的时候,接到了陆夏的邀请。
请客的地方让常明辉心里更沉了,这地方没有人脉关系,进都进不去,那老头压根不招待。
想要找茬?
人家背靠大山,嫌弃自己活太长可以去试试。
常明辉也没故意推托,当下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