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复杂的,在她面前是无私的,在其他时候却不一定。
李县长听了之后,脸色微沉。
他也并没有追问陆夏跟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只说自己知道的。
有些话不宜捅破,大家心知肚明即可。
陆夏走后,将高秘书叫到办公室里。
李县长复述了陆夏的话,“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高秘书不敢回答,只道:“陆同志一向不喜欢废话,既然会提出来,估计咱们县也存在这种情况。”?
关于此,要说李县长毫无察觉,那是不存在的。
很多事大家都心里有数,可没人捅破就当做是看不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官场上,太过于正直,往往早早就被人干下去。
李县长沉默着没说话,似乎在考虑其中利弊。
高秘书想了想又道:“听说陆同志几个月前结婚了。”?
李县长抬眼看他。
陆夏结婚并未在本地办婚礼,也没有刻意宣扬,因此南虹县这边很多人并不知道。
省城那边却非常清楚,因此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陆夏已经结婚了。
而有心之人还会察觉到,陆夏结婚对象并不一般。
高秘书是个非常敏锐的人,他专门去调查过,得知结果时非常的惊讶。
高秘书将严以钧的情况跟李县长提起,得知他姓严,还是京城人,顿时就明白了,毕竟南虹县里就有严家人。
虽然南虹县的严家人,并没有去沾京城严家人的光,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盯着点吧,别在人家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