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内心原本毫无波澜，却因斯塔克的悲伤而对他撒谎。

人类称这样的行为叫善意的谎言。

齐航走了，带着斯塔克的挚爱，他们甚至都没有上过床斯塔克就已经确定她对自己有多么重要。

斯塔克疲惫地瘫坐在唐佩苓曾经待过的柔软沙发上，把脸埋进毛茸茸的毯子里，困意席卷而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钻进他的耳朵，斯塔克太累了，以为进入了梦乡，然而当他听到人工智能正在阻止什么碰他的电脑时，斯塔克立刻坐了起来。

“托尼。”杰瑞蹲坐在地上，视线飘忽不定，他的耳朵和尾巴都露在外面，一副心神不宁地样子，“师尊走了。”

“是的……”斯塔克走上前，他也像杰瑞那样坐在地上，“不。”他突然改口，“佩苓只是去，去出差了，你知道，大人有时候免不了到很远的地方开会，坐飞机什么的。”

这是斯塔克小时候，他的父母总对他说的话。

“她会回来的，很快就回来。”斯塔克抱起杰瑞，“好了，小猫咪，有多少天没洗澡了，瞧瞧你油腻腻尾巴毛，你得像狐狸妈妈那样蓬松起来，今天爸爸给你洗澡怎么样？”

他现在应该考虑自己的问题了，斯塔克想，他其实没有那么多时间为杰瑞洗澡，他还没有找到能够代替钯金属的新元素，除此之外，马克盔甲也有不少缺陷。

“斯塔克先生。”人工智能单一的声音传递出来，“有一条新的讯息……”

“谁？贾，我没有时间，不管是谁，都屏蔽掉。”斯塔克不留情面的拒绝。

“很抱歉，斯塔克先生。”人工智能的音轨频道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愿你还记得，我是科尔森探员。”

“贾，我让你屏蔽掉，不是让你接进来。”

“抱歉，先生。”人工智能说，“我的系统被入侵了，正在修复中。”

“我只耽误你1分钟时间。”菲利普科尔森道，“你还记得我们曾经邀请你加入复仇者计划的事吗？”

“不记得了，通话到此结束。”斯塔克飞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