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姐,别喝了——你都敬了我们多少轮了,二爷都吐得要死要活,被人扶进屋里去了。”几个浮世堂里的学生来拉我。
“嚯,他不能喝,你们还拦着我。姐今天陪你们喝个尽兴!”我豪迈的一扯裙摆露出黑色靴子一脚踩在桌上:“妈蛋老娘也有一颗纯纯少女心,渴望个浓情蜜意的婚礼,结果让那个逗逼弄成那样,我怎么能忍!”
蔡头儿一看那肚围就是能喝的,他又敬了我一杯:“阿辞,你就是这么个豪气的人,咱为有你这么个大姐感觉知足!重要的是明知道酒量不好,还敢使劲喝!”
我已然有几分醉意却死不承认,笑着戳他肚子:“瞧你这话真不会说,我怎么酒量不好,老娘当年在兵营里,跟那些新兵蛋子喝酒,那都是能干翻半个班的战斗力!只可惜军营里连个女厕所都没有,我他妈喝多了还要在小便池旁边伴随放水声狂吐——”
窦小二是个不能喝的,被逼着让我灌了两杯,早倒在蔡头儿腿上睡得死去活来,蔡头儿猛地一站起来,他整个人都被掀翻到地上,滚进桌子底下继续睡。
“大家吃好喝好啊,别跟老娘客气,这种事儿这辈子也就一次,二爷要是哪天敢跟我谈崩了,老娘就一枪刺死他!”我踩在桌子上说道。
“我支持你!”蔡头儿也跟着豪气冲天的站到桌子上来,只听着桌子咯吱响了几下,轰然就塌了,酒坛摔了花园一地,我头晕目眩,差点一屁股就坐进了碎片里,一旁不喝酒的黑寡妇眼疾手快捞住了我,强硬得把我往屋里扯。
“脸都红成这样了还喝!你酒量还没好成那样!”黑寡妇训斥我,一边拽着我往屋里走,我却看见了坐在台阶上一脸悲伤喝着闷酒的冷大夫,没脑子的话也不知怎么的就从嘴里跑出来了:“哟冷大夫,要不要再跟小娘子我滚个床单抱个一团,瞧那时候明明是我跑错了屋,你却吓成那个样子!”
黑寡妇连忙来捂住我的嘴:“你丫都成婚了,能不能少说些诨话!”
我也知自己这话说的不对,连忙打了个酒嗝住了嘴。黑寡妇把我往新房里一扔就不管了,我喝的后劲儿上来了,在羊毛地毯上摔了好几跤才爬到床边,结果就看见二爷连衣服都没换,倒在满是桂圆花生的喜床上睡得跟猪一样。
我甩掉靴子,爬上床坐在他肚子上,去拍他的脸:“喂喂,醒一下啊!操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要把猛学的料都用在老娘身上,有本事你别装睡啊!”
二爷摇摇头,却似乎因为这几日累狠了,仍没醒来,一床的桂圆花生他也不嫌硌得慌。
“你再不醒老娘就把你绑起来了!等你醒过来只有喊雅蠛蝶的份儿了!”我捏着他耳朵威胁道,二爷喝的满脸红晕,半梦半醒的顺手揽着我就往怀里抱,可怎么都是醒不过来。我一不做二不休,真将床上缀着的络子取下来,用那绳儿在绑住二爷的手,干脆就给系到床头去。
“喂喂,老娘扒你衣服了!”我继续喊道,二爷还是嘴里嘟囔着什么睡着。
我听着窗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顺手拿了个枕头就砸在关着的窗户上:“和你们的酒去!再一个个偷听,老娘让你们明天早上就做独蛋男人!”
等那帮偷听的孩子们跑了,我闷头去扯二爷的衣服,这外袍上衣倒是好脱的很,我随手一撕就卡擦开了,可是裤绳我怎么都解不开了。
“你他妈尿完了系这么个节也不嫌累得慌!”我恼怒的拍了一巴掌,二爷夹紧双腿闷哼一声,看起来要醒了,我却不管他,为了解开这条裤子连牙都用上了,估摸着是真的喝大了,我都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用牙扯开裤绳的动作多么猥琐。
二爷哼唧了两声,我才扯掉了裤子,对着只剩一条短裤的二爷满是无语:“二爷……咱这是结婚,不是本命年,你有必要连裤衩子都穿红的么。”
“蛤……蟆……”二爷咕哝着,我伸手去掐他胸前茱萸:“再不醒来老娘把这一床的桂圆都给你塞进菊花里去。”
……我倒是真想这么做,可二爷还在迷糊,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平时没有的黏腻劲儿都爆发出来了,趴到他身上来,一边吻着他一边特猥琐的动手去捏他弹性极好的臀。
二爷让我舌尖挑逗的总算是稀里糊涂的睁开眼,看着我贴近的脸,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状况,就来亲我的脸颊,等到打算动手捏捏我的脸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
“蛤蟆,你这是干嘛。”他声音含糊的问道。
我却不回答,故意用膝盖轻轻顶着他□。
“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当年就知道这东西是给自己用的,还做了个手术,你说是不是?”我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