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有王氏整日陪着,但心中还是记挂外孙。许久不曾相见,如今能一起吃个饭他便觉得心满意足。
太子殿下要离开,他为了能跟自己的外孙一起吃个饭,也只好厚着脸皮耍着性子硬要留下他。
李昊琛也知道宋太公心中所想,他心中有愧,宋太公年事已高,也不知可以再享多少年的清福,也不知可以再见他几次。
望着对面宋太公花白的头发和胡子,李昊琛笑得温和,“外公,关于友邦来朝只是的觐见安排,您有什么高见?”
“雪国与我们素来交好,往年都是雪国排第一位。今年最好也不要例外,但是太子殿下刚刚收服了迦楼国,这迦楼国的位置您可要仔细掂量掂量,既不能太看轻他们,也莫要将他们放的太高,让他们自以为是起来。”
太子殿下闻言点点头,“该是如此,那还有……”
爷孙二人在温和的日光下,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便聊了大半个时辰,聊到投机之时,连身旁来了人都未曾察觉。
许辞拎着两壶上好的女儿红,远远就看着这你来我往的爷孙二人,晌午明亮的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
免逃树叶遮挡的阳光洒在太子脸上,落下数道白色光线,将太子殿下刀雕般的容颜衬得犹如天神一般圣洁俊美。
许辞远远看着,竟不愿过去打扰这幅美景。
他身旁跟着的雪国太子见到李昊琛却很是激动,站得老远便指着李昊琛问向身边的许辞,“许兄,这位便是十四岁从军,令迦楼军闻风丧胆的“煞神太子”李昊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