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式转过头:“你是挑明了就想娶妙仪?”
熊裕:“……我是一直没这种自信,但是想法是没有变过的。一是怕说出来惹得矛盾,令她烦忧;二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多地方未必配得上。但妙仪都这样大胆的说了这么多,我总不能还畏手畏脚的等着她跟您争,这话要我也挑明才行。”
崔式想反驳很多,却又觉得,别的身家相貌不说,至少品性他是觉得可靠的,人也忠义守规矩,与妙仪志趣相投又让妙仪喜欢……
若是熊裕留在了洛阳,妙仪不也就跟养在身边一样么?就熊裕这性子,也不可能跟他顶撞……
想一想,心里的天平居然晃来摆去。
他猛地回头去,抱着妙仪就往内院走去:“说的像是你挑明了我就会听似的!送客!”
一院之隔,崔季明躺在榻上,殷胥今日反了常,既没有端着架子拒绝,也没有主动抱着她到床上去,反而放宽了她吃点心的时限,还允她趴在榻上吃。只是他的手却不太老实,探进她中衣的下摆里,时不时捏着她的腰。
崔季明都特自觉,她穿着的单裤的系绳是在后腰,自己伸手到后头解开了,吞下点心,扒住殷胥的肩膀,要往他身上蹭。
殷胥压住她肩膀,像是要让她稳住,自己面上的神情却有些隐隐的慌张,还在训她:“你别胡闹。”
崔季明瞪眼:“你到底要怎样啊,摸了半天又让我别胡闹!这都大半夜了,你是打算坐在榻上打坐一夜么?干嘛那么心神不宁的。”
殷胥托住她的腰,帮她把后腰的系绳给系上,拍了拍她衣服上的一点渣子,抱她到腿上来坐,道:“你最近真的贪吃太多了。我叫了个人来了,就是过来需要些时间,宫内的人不太可靠,那位倒是因为身家性命都捏着呢,也算靠谱。”
崔季明不知所以:“叫人来?来干嘛?画春宫图记录这一刻,传备后人赏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