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被泼成了落汤鸡,手上还握着麦。
看着端着盆的罪魁祸首,她嘴巴颤了颤,咬牙切齿,失声嘶吼,“南颂!”
“清醒了吗?没醒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一盆洗脚水。”
音乐还在肆无忌惮地掀翻屋顶,南颂把手上的盆直接朝音响的方向扔过去,音响被重击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将南雅惊的一抖。
吵人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同样被吵起来的南宁柏穿着睡衣就从另一个客房赶了过来,看着浑身湿哒哒的南雅,知道闺女这是被欺负了,“小颂,这又是闹什么?”
“爸,她拿凉水泼我,冷死了……”
南雅冻的直哆嗦,佣人赶紧上前给她披上一条毯子,南雅裹了裹毯子,泪眼汪汪地看向南宁柏,“我睡不着,就是想听会歌,姐姐这都不准。”
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南颂怎么着她了似的。
“好了好了。”南宁柏慈父般地哄着女儿,“你姐姐刚回来,你让让她,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南雅乖巧地点了点头,却依旧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南颂看着这父慈女孝的画面,心中波澜不起,环臂冷冷地抬了下眼皮,“演够了吗?”
南宁柏和南雅齐齐抬头朝她看过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