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南颂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轻松自在感。
她微微一笑,嘴上却是道:“不好意思,并没有。”
喻晋文脱口而出一句,“我不信。”
南颂轻笑了声,“才分开多一会儿,有什么好想的。”
她说的是真话,也是实话,便是自己不想,现在“喻晋文”这三个字已经成了她耳边时时刻刻都能听到的名字,俨然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即使她自己不提,也有的是人在她耳朵边念叨。
有时候想想也是挺有意思,从前视为禁忌的三个字,现在却成了她的日常。
他早已以强势之姿,再一次进入到她的生命里,铺满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喻晋文听南颂这样说,倒是也没闹脾气,只是表达着自己的想念。
“可我想你。你抽空也想一想我。”
听着他小孩子般的要求,南颂嘴角忍不住扬起,“好,我会的。”
喻晋文跟她汇报着喻家那边的情况。
自从他将求婚成功的事情说了后,得到了喻家上下一致夸赞,由原本的各种不待见,变成了现在各种溢美之词,纷纷夸他有出息,弟弟妹妹对他也是崇拜得很,缠着他各种问细节,要听爱情故事。
“毫不夸张地说,从小到大我在家里就没受到过这般待遇,都是托了夫人的福。”
南颂乐得不行。
她在喻家一向都是备受认可的,但听喻晋文这样说,她还是很高兴。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瞄了一眼时间,南颂道:“我要去开会了。”
“那你去吧。我过会儿也要去公司,何照听说我回来,一大清早就过来逮我了。”
南颂想起何照每每面对喻晋文那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他是“要美女不要江山”的昏君似的,也是为了他家喻总操碎了心,还苦口婆心地劝:“喻总,听我一句劝,男人也是要保持独立,有自己的一份事业的,我知道您现在恨不得立马抱住南总的大腿吃软饭,可是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这是自古以来血的教训啊,现在年轻小帅哥那么多,您没有任何竞争力啊,还是先把事业给搞好吧。”
每次听着这话,南颂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欺骗男人感情的“渣女”,将来会对喻晋文始乱终弃似的,不过她觉得何照的劝告有一定的道理,夫妻两口子最好都保持一定独立性,谁也别太倚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