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磕磕巴巴地一通胡扯,听那人瞎几把扯完后,南三财给他们上了一课,将各个朝代的传国玉玺有什么特点,上面刻着什么字体,什么皇帝使用过它颁过什么诏令,讲故事似的当当当讲了一通,把剧组那几位导演都给讲愣了,像是在听百家讲坛似的。
“我做的东西,值多少钱我自己心里有数。这玩意本来就是个赝品,不值什么钱,你们也别给我了,带着你们的钱,滚蛋!”
南三财当即下了逐客令,剧组那几位见状顿时慌了,又开始胡搅蛮缠,想让老爷子把玉玺给他们,哪怕价格翻倍都没问题。
“不用。老子留着它,放在家里砸核桃!”
南颂和喻晋文听着这段插曲,都不禁笑起来,身为乙方,钱不到位还要挑剔我的作品,这怎么能忍?
笑着笑着,南颂和喻晋文看着南三财,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笑容骤然定格在脸上。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意互通,“对啊!”
南三财刚刚将一个葡萄剥了皮送进嘴里,听见这小两口的异口同声,不解地问,“什么对啊?”
“爷爷,”南颂往前蹭了蹭身子,问道:”那个玉玺,您还留着吗?“南三财点头,“留着啊。”
“在哪?”
“就在景文博物馆。”
南三财道:“之前我不是让夏侯帮我去杭庄老家把我藏的那些宝贝都挖出来了么,现在重见天日了,都在博物馆呢。”
年轻那会儿南三财也是嗜古董为命,瞅准了一样好东西哪怕倾家荡产都要搞到手,现在一只脚都快踏进棺材了,却忽然想明白了,那些东西再好,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他要是真带着那些宝贝入土,搞不好墓都得被人刨了,死了都不得安宁。
还是放博物馆吧,既能供世人观赏,还能传给儿孙们,也挺好。
喻晋文和南颂一听,都坐不住了,南颂对喻晋文道:“你快去,拿过来瞧瞧。”
“好。”
喻晋文问了南三财玉玺的具体存放位置,便亲自跑了一趟博物馆,将玉玺给取了回来。
他抱着那四四方方的盒子,想起牧老师,不敢往南颂身边放,问南三财,“爷爷,这玉玺的材质,没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