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打趣道:“不是当皇帝都想长命百岁吗?”
祁潜叹了口气,“父皇说,想长命百岁的人是有留恋的人和事。”
“我以为……”谢暄疑惑。
“我也以为父皇是对权利看重的人,不然也不会有天武二年的那场战争了。”
谢暄不语,在他的印象中皇上是个好皇帝,但是皇上最让人诟病的是继位第二年的那场战争,穷兵黩武,虽然最后赢了却也国力大伤。他对皇上多少有些提防,其中很大的一个理由就是,几个皇子和谢暄的年龄相差都不大,最小的四皇子也不过比谢暄小两岁。
小两岁……
“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有皇子公主出生?”
“嗯?”祁潜一个晃神,“你该不会想说我父皇不行吧?”这话说得调笑,但是祁潜也蹙起了眉头,父皇子嗣虽然不多,但都很健康,再加上后宫一直充盈,也没有人劝谏过皇上多去后宫走走。也没人有那个胆子去怀疑皇上不行吧,再加上储位早就定了下来,贸然劝谏容易得罪祁潜。
“呃,这是个问题。”
谢暄摇摇头,“算了,好不容易出来了,不谈这个。”
祁潜突然捏了捏谢暄的脸。
谢暄一个踉跄两人差点滚作一团,谢暄把祁潜放了下来,祁潜脱了鞋子撩了撩溪水嘴角坏笑,“手感不错。”
谢暄耳根子微红,“别跟唐没有学。”
“哈哈,你还说我混叫,不过现在唐没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心上人。”祁潜皱了皱鼻子。
“挺好的。”
祁潜别过头,“……我就说我这辈子最讨厌大和尚,父皇说了都是…骗人的。”
谢暄突然揉了揉祁潜的头。
祁潜睁大了眼睛看他。
“准才好,好歹还有上面的那个大吉。”
祁潜耳根子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