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发现自己失言了,打了个哈哈,“不是吗?”
谢暄头疼,“你误会了,我说不和他下,是因为跟我下棋,他下不过瘾。”
祁潜也皱了皱鼻子,“下不过瘾。”
唐天指了指棋盘,“你确定?”
谢暄有些怜悯的看着志得意满的书生,对唐天说,“我小时候跟他第一次下棋,然后……”
“然后,有人哭鼻子了。”祁潜一心二用,笑嘻嘻的说。
谢暄耳根子有些红,“只是不开心,没有哭。”
祁潜比了几根手指头,“我哄了三天才哄好。”
旁边看棋的人都打了哈欠,这棋怎么都看不出门路来,要说祁潜不会下棋吧,可是对方根本没占到便宜,要说祁潜会下吧?棋局没有套路和章法可言。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祁潜仍是时不时和谢暄说几句话,落下一个棋子后,祁潜敲敲棋盘问,“认输吗?”
旁边的人一片哗然,书生也哼笑,“明明要输的是你吧。”
祁潜挑挑嘴角,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落子的速度开始变快了。
谢暄望天,这是祁潜的习惯,在他准备收网之前都会问上一句,这人要倒霉了。
再看旁边的唐天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摇着谢暄的肩膀,“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
祁潜看了过来,对着唐天按在谢暄肩膀上的手眯了眯眼。
唐天干笑着把手放下,醋劲还挺大。
不过刚刚那一眼,有一点点霸气侧漏的感觉,齐小弟这人还真是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