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好奇。
世子夫人点头,“是,还是你们都认识的。”
沈琳和孟云卿对视一眼,实在猜不到认识的是何人?
世子夫人就笑,“宣平侯。”
宣平侯?
段旻轩?
两人都吃惊。
昨日才在平阳王府见过,今日就来了定安侯府?
沈琳倒还好些,孟云卿就一头雾水了。
要论亲疏,商君和同段旻轩的关系只怕才是亲近呢!
干嘛放着好好的平阳王府不住,跑来她们定安侯府?
沈琳就道,“昨日还在平阳王府见过宣平侯呢!”
世子夫人也滞了滞,片刻,又道,“宣平侯前次来就住在侯府,许是方便些。远道而来即是客,大年三十也图个喜庆热闹,咱们侯府人多。”
沈琳也只是问问,世子夫人这般说,她也不多想了。
孟云卿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快至晌午,韩翕就骑马守在城门口,来回踱来踱去,脖子都长了好几寸,也没见到人来,就有些心急。
“你家公子真是晌午回来?”问了十余次了,还是在问。
卫府的小厮就道,“将军班师回朝,行得慢,就让公子先回来,陪夫人过年节。信上说就是今日晌午到,夫人才让小的来城门口迎。”
一样的话又说了一遍,韩翕才不问了。
心焦破烦时,就远远见到几骑绝尘。
打头的是卫同瑞,后面跟着七八骑,都是军中的副手。
韩翕便笑开,“卫同瑞!”
脚下一夹,便骑马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