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沈言是寡言的,而平日里寡言的陆行止却总在在这个时候热衷于逗弄他,让他吐出羞人的情话。
“爷…不行了……”沈言连连讨饶,脖颈红了一片,陆行止的身上的汗滴在他的身上,莫名地增加帐子内的旖旎。
“叫爷什么?”陆行止反而慢了下来不疾不徐地戳着某一处,沈言像脱了水的鱼儿,实在受不住了,只能搂着他的脖子,结结巴巴道:“……行…行止。”
陆行止满意了,兴致上来,雕花大床摇了大半个时辰才堪堪停止。
沈言眼皮打着架,想挣扎着起身就被陆行止按住了:“睡吧。”
“我跟你去。”沈言想想还是不放心,毕竟是见县令,一些话陆行止不能说,但他可以说。
陆行止好笑地按住他:“我是谁?我还能怕一个县令,好好歇息,中午回来陪你。”
沈言张了张嘴,没敢说自己是怕县令怕他。
然而这一次,并没有陆行止想象得那么顺利。
三、守一人
陆行止到的时候县令已经在了,旁边还有一位官员,县令正在给那人赔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