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是晖南王府未来的主人!”
“你这连世子都没当上,就开始咒爹死了?”
“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人老了不死浪费粮食吗?”
“行吧。”沈言不跟他争辩,继续道,“那你就也只是个封地王而已……”
“胡说!”程忌被他激得理智全无,毫无顾忌地吼道,“你以为我指着你们柔然吗?你们败了,我还可以找海寇!”
沈言看着他仿佛眼前的人是个疯子,他跟着陆渊见过很多官员,昏庸的、贪婪的、结党营私甚至是草菅人命的,但是唯独没见过这种上赶子卖国的。
“走!”
沈言狠狠地推了程忌一把,程忌一个踉跄直接跌出了密道口。他从地上爬起正想跑离沈言的控制,还没跑几步他腿一软就结结实实地跪了下来。
程忌看见了脸上杂糅了失望和惶恐的父王。
程忌还看见了随着清风晃动的明黄銮驾。
四十一、一场戏
沈言和程忌还未出密道时,他们的对话已经全部被外面的人获取了。
密道口的杂物石头等伪装物早早的就被暗卫搬走,而且他们还特地布置了聚音的机关。当沈言开始讲话时,他们的声音由小及大一字不落的入了陆渊的耳朵。
恭迎圣驾的臣子自然也都听见了。
徐尉僵住了,他只觉得手上还未来得及献给的皇上的宣纸重若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