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应该没有感觉的,可陆渊的每一个动作却都让他难耐不已。
伴随着陆渊的拇指轻拂过茎身前的小孔,指甲在柔软的龟头处轻轻一刮,沈言还是没能忍住含在嘴边的呻吟声。
“爷——”
带着鼻息的呻吟让陆渊也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他再次揉弄着手中的玉茎,伴随着沈言的喘息声,他恰逢其时道:“你看你腰都僵了,朕轻轻按,你忍忍。”
这是能忍住的吗?沈言看向陆渊的目光里三分羞意一分恼,剩下是满满当当的依赖和情意。
陆渊揉了揉他的耳垂,手指更是卖力,不再局限于那一根玉茎,就连大腿根部都不肯放过。
随着他的动作,沈言的呼吸忽轻忽重,他觉得陆渊所到之处像是有小虫子在啃噬着自己,不疼但是却酥酥麻麻的,到最后沈言的目光都迷离了起来。
他失神地看着上下摇晃的棚顶,自己明明不该有感觉才对。
可这样的认知已经被陆渊无情地打破了,此时的沈言就连呼吸都带上了炙热的温度,浑身烫得跟染着热病一样。
不知何时被陆渊扯掉鞋袜的足尖抵着陆渊的小腿蜷缩了起来,像是筋挛了一般。腰拱了起来,沈言的手指死死地绞着陆渊的衣带。
“爷——”沈言再也压抑不住那种陌生又磨人的感觉。
等到沈言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陆渊才从他的亵裤中抽回了手,掌心上还挂着透明的粘液。不同于一般男子的元阳,但陆渊知道沈言从中享受到了乐趣。
在沈言羞愤的目光中,陆渊笑了起来,分明他还未发泄,可一双凤目竟满是餮足。
他俯身含住了沈言的唇瓣,温柔道:“朕罚完了,阿言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