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来回踱着步,一面伸头看看洞口里的情况。
总归,无论如何,不能让三小姐吃亏就对了。
……
另一面,洞口里,方槿桐正襟危坐。
“今日之事,你不准同旁人说起。”她将阿梧都唤出去了,是想同他正式说。
于是开门见山,也不绕圈子了。
沈逸辰如何都是镇守一方的怀安侯,这些侯门总是要些颜面的,若是应了,便不会不守承诺。
阿梧在这里反倒不好说,她只能单独同他说起。
“好。”他应得干脆。
方槿桐都意外。
沈逸辰一脸郑重道:“那我们就是同伙了。”
方槿桐愕然。
爹爹是大理寺卿,她时常在大理寺的案子中听到‘同伙’二字。这两个字从沈逸辰口中说出,委实有几分违和感。但细下想来,又无处调理去。
她咬了咬唇:“你答应了?”
答应就要作数的。
她期许看他。
沈逸辰低眉笑了笑,问道:“你要怎么说?”
他将捞她起来,又抱她离开,上巳节时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即便他想用一句话抹掉也不容易。
方槿桐瞥了瞥她,略有歉意道:“今日之事,你不同旁人说起,我就说……是一位姑娘救我上来的。”
姑娘?!
沈逸辰震惊扭头。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成了“姑娘”?
方槿桐赶紧咳了两声,继续道:“届时,我同阿梧就咬定了是个姑娘将我从水中拖出来的,然后我们寻到了北边这处洞口烤鞋子。柴火和架子什么的都留下来,也好留个作证。”
连后路都想好了,沈逸辰却笑:“问题是,你要哪里寻个‘身长六尺,还能随手将你捞起来的姑娘’?”
这话胡乱编造的话,连他这个‘同伙’都不信。
更何况洛家的人和跟在她身边,一直想挑她错的方槿玉?
“那……那要怎么办?”方槿桐有些着急。
沈逸辰指尖轻轻扣了扣膝盖,好似在思索。
方槿桐就屏住呼吸看他。
片刻,他果真转过头来:“我倒有个法子,两全其美。”
方槿桐没有应声,只是瞥目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沈逸辰果然起身,凑到她跟前。
一侧的柴火烧得“哔啵”作响,他半蹲在她跟前,笑眯眯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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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桐以为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