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从奥地利回来的时候,她都会有着大堆的抱怨,而他们也心里知道她所付出的努力和牺牲,因此也就放纵了她的任性。
在苏菲离开之后,她还会和青年人留在这座城堡内,短暂地享受着女主人的乐趣。
不过,这非但不能满足她的心意,反倒是更加激发了她的好胜心和欲念——因为,再过不久之后,他就必须回到巴黎,然后去扮演他最重要的身份了。
最关键的问题上,在他扮演这个最重要的身份时,没有自己的位置。
一想到这里,她就对特蕾莎恨意浓浓。
当年她觉得特蕾莎抢走了她应有的一切,而这种想法并没有随着时光被消磨,反倒是越演越烈。
“我们要在这里呆久一点。”玛丽亚低声说,“等回去就没法这么尽兴了,她一直都想谋害我们,我还得小心提防呢。”。
“既然没有证据,那又何必说呢?”艾格隆摇了摇头,示意玛丽亚别再挑拨了,“我们确实对不住她。”
“哼,对不住又怎么样!她还对不住我们呢!就是她横插一脚结果让我们落到这地步!我巴不得她被气死,她若是肯现在升天,我一定会立刻对她改观,说多少好话都行!她可以去见上帝,而我们正好当皇后,岂不是两全其美。”另一边的苏菲刻薄地回答。
艾格隆只能缄口不言。
他决定绕开这种不愉快的话题,转移两姐妹的注意力。
而这对他来说很简单——只要动手就行了。
于是他的双手,开始在两边慢慢地滑动了起来,越过了那些他早已经熟悉无比的平原与峰峦。
当然,感觉几乎完全一样。
一开始他还能通过两个人之间身材的不同来辨认,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玛丽亚也渐渐地膨胀到了应有的高度,这下他真的已经无法从身体上分辨清楚她们姐妹两个了。
在两个人都在场的情况下,他现在只能借助发型服饰和说话的语气来判断了。
好在他们都已经相处了多年,彼此之间算得上亲密无间,所以他还能够勉强区分。
“怎么?你刚刚不是抱怨累了吗?”苏菲眯起了眼睛,似乎也已经开始来状态了,“不怕玩火自焚~?”
一边这么说,她却没有制止的意思,反倒是掀开自己睡袍的一角,露出大片耀眼的白色。
即将要离开的她,恨不得把一切都享受个够,以便提前填补接下来长时间的空虚。
而对青年人来说,痛苦与欢乐又开始交织在一起了。
那撩人的柔情,让青年人感觉房间的温度似乎又提高了几度。
而因为两边都是如此,所以这种感觉是翻倍甚至指数效应的。
她们都在我的身边,现在任我予取予求……所以为什么不呢?
急速流动的鲜血冲向了他的大脑,让他思维速度变慢,视野模糊;也冲向了其他的部位,让他呼吸粗重,眼睛里露出了野兽一般的凶光。
都已经这个份上了,哪怕拼命也得硬着头皮顶上。
哎,回去之后是时候去找点药滋补身体了……
带着这样的哀叹,青年人鼓起勇气,也鼓起最后一丝血气,迎向那至福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