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一分钟后。

等到工作人员打开dv开始录像的时候，程渝也开始了自己这一段的表演。

程渝要表演的片段是主人格在钢琴演奏方面一直处于困境而无法寻找到灵感，从而暴走的一幕。

程渝原本还带着笑意的眼睛瞬间变得失落不堪，即使此刻的他已经穿着整洁的衣服，但是透过他的双眼，显然已经让现场的几人感受到了他颓废不堪的精神状态。

“为什么…为什么……”程渝缓缓地伸起了自己的手，将它拿到与眼睛相同的位置高度，又一次地轻声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我想要的感觉？”

突然之间，程渝自嘲般地轻笑了一声，原本张开的右手合成了一个拳头，对着靠近自己的墙壁就是用力地一拳。

“为什么？！为什么！！”极度响亮的声音，睁红的双眼很清楚地就表达出了他此刻的状态。他靠在墙边，整个人像是暴走后脱力一般地坐落在了地上。程渝的嘴巴微微张开喘着气，看着很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几秒钟后，程渝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又走至刚刚的位置，对着三人鞠了一躬，这才说道，“表演完了，谢谢。”

黄烨还沉浸在刚刚程渝表演的震惊之中，一时半会儿没有倒出声。反倒是开始就很安静的夏楚楚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的手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