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释之再次睁眼时，周围便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知道自己这是已经回到空间之后，宋释之便干脆开口道，“…系统，我那个任务算是成功了么？”好几日未曾开口的系统终于传来了他那听上去冷冰冰的机械声。

——任务成功，进度条上涨为百分之八。

听见这句话的宋释之，轻声叹了一口气，看来系统在最开始所说的话并无虚假。只要任务成功，那么自己的进度条就会随着任务的难易程度上涨进度。如此说来，要是进度条上涨到百分之百，那么自己应该也可以回去了吧？

只不过，宋释之的心中还是一事未解。

“按理来说，杨番死后，我不就该回到空间了么？怎么那几日都没见你出现？”

系统没由来地沉默了几秒，这才传来解释的话语。

——杨番是自愿被你杀死的，和当初所派任务有点区别。这个界限，我确定不了。所以把这事情报给中心信息处理库了，让他们来界定。所以才耽搁了一点时间。信息处理库反应，虽然也有杨番的主观意识存在，但你这也算是杀死了杨番。所以判定任务成功。

“原来如此。”宋释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喃喃低语道，“那…那些人呢？”

——都只是设置的数据而已。你是新手，第一次任务完成，难免会对那个世界有所不舍。但是我必须明确告诉你，在系统里做任务，一切都是虚拟世界。现实状态里，你可以把这看成是梦。你多试几次就适应了。

宋释之闻言，不再开口说话。不过，他倒是觉得，系统今天好像对自己格外‘温柔’？平常也没见他说过那么多话。

只不过，这个想法刚刚划过，宋释之便又听见系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