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一出现，桌上的气氛都陡然一静。

陆凌眼神略有一些迷离地看向他，带着几分困惑和迷茫。

看出他有些醉了，戚染直接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说你们这些人不讲武德，小陆哥不能喝酒，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一上来就灌人，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戚少这叫什么话，陆哥和我们出来是为了高兴的，我们怎么会欺负他，谁敢呀！”最后三个字充满了嘲讽的笑意，其意思不言而喻，显然是在说有江森在谁敢欺负陆凌，谁不知道陆凌是攀附江森的菟丝花。

戚染勾起唇角笑了下，可笑意却未达眼底：“没欺负就好，不然回头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戚少你这态度不对劲吧？”在场的人哪个不知道戚家二少追着江家大少屁股后面跑，要说欺负最狠的可不是他们，现在戚染突然出现，又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实在让人怀疑他的目的。

戚染笑着看向说话的黄毛：“怎么，哪里不对劲了，我和小陆哥还不能化干戈为玉帛？”

他这话音一落，空气莫名一静，在场的人都摸不清楚戚染这话是真还是假。

仿佛没看出桌上的气氛不对劲似的，戚染笑着看向陆凌：“小陆哥怎么一个人来这边？”

陆凌好似有些醉了，反应有些慢，听到戚染的话，转头看向他，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里透着无辜，招惹怜惜。

这一瞬间戚染忽然理解作为主角受的陆凌果然有点内容了。

就这眼神，江森看了能不迷糊？

“戚染你怎么会在这儿？”好似才注意到戚染存在似的，陆凌抬手按了一下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