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啾重新为他做了检测：「恭喜宿主，成功遮住信息素，可以放心大胆地出门做任务啦～」

戚染将遮盖剂放回桌上：“只是遮住，不是清除吗，那我身上就还有江思衡的信息素，这东西不会粘我身上一辈子吧？”

小白啾扑腾了几下翅膀，安慰道：「放心啦，这种表面的信息素最多只会在宿主身上停留24小时，24小时之后，就不会再有味道了。」

“真的吗，万一24小时之后还有呢？”

小白啾：「……」

不能吧，江思衡他不就是普通alpha吗？

见小白啾没有回答，一副思考人生的样子，戚染对自己倒霉体质已经不怎么抱希望了。

“算了，别想这事了，说一下陆凌和江森到底是什么情况，昨天晚上陆凌喝醉了，江森来接他，按照程序在酒精作用下，他们不是得发生点什么吗，就算陆凌醉了，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醉了，江森他还能把持着住，他是不是不行？”

戚染严重怀疑主角攻某些方面是不是有什么病？

小白啾安静了一会，伸出翅膀拍打了一下：「是这样，这种不行也是要做区分的，比如像咱们这本开在绿江的小说，攻多半前期都不太行，但是前期有多不行，后期就有多威猛，要是开在花市，那就不一样了，攻大多都很行，从头行到尾，有的天赋异禀，可能还有2根……咳 ……要是开在点家，那又是另外一种行，开个后宫十个八个……」

“停停，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告诉我江森他到底行还是不行？”

小白啾：「……行又不行，建议宿主还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咱们还是正经走剧情，好吧？」

再聊下去，恐怕要被和谐了。

任凭小白啾解释了这么多，但在戚染心里，江森已经被打上不行两个字。

“所以就因为江森不行，他们两个感情值才掉的吗？”戚染觉得自己可能找到了真正的答案，“现在他们两个什么情况？”